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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他不假思索。
“你上楼时去楼下超市买两瓶老白干。”严妈吩咐。
“不排除这种可能，”程子同挑眉，“程奕鸣一直都很幼稚。”
只有一点可以确定，程奕鸣活得也很不好，几乎是自我放逐的状态。
程奕鸣眸光渐黯，悬在身体两侧的手，不由自主搂住了她的肩。
严妍点头，“不错。”
严妍还是进入了这家安保级别超高的疗养院。
说什么胡话呢。
她无声的质问程奕鸣，是否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，”他关了灯，“很晚了，孩子需要睡觉了。”
这是一个赌，为了爸爸，她愿意去赌。
程臻蕊找她的第二天，她就把事情告诉严妍了。
虽然“严妍”和“妍妍”的音很像，但语调是不一样的。
说完，她转身便要离开。
大家都疑惑的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