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……”她一阵猛咳。“那我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？”她有点犹豫，“我可能做不了你的好老婆。”

“过去的事了。”她并不想多提。她放下电话，思索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
里面又响起一阵阵藏獒的低哮声，怒气渗透人的毛孔，着实有些恐怖。她仍然很谨慎，她比谁都知道，太容易做成的事往往都是陷阱。

“用以前的记忆刺激，对淤血消散真的有帮助？”他问。牧野对她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，好像只有把她虐死，他才能爽一样。

祁雪纯知道他的确懂。能让她在这里动手，事情不简单。

果子总有一天和树分离。她只说试一试，但不保证能找到。